苏定带着曾家五虎倾巢而出,五千精锐直奔梁山大营而来。
两者相距不过七八里路程,对于久经沙场的精卒而言,也就是一刻钟出头的时间,就足以杀到梁山大营的近前。
苏定带着曾家五虎当先开路,来到了梁山大营,辎重营的大火依旧还是烈焰熊熊,大营之中依旧是厮杀声直冲九霄,显然这一次呼延灼真的将梁山大营给掀翻了。
“杀!”
苏定没有丝毫的停顿,一挥手中的点钢枪,五千步骑追随着苏定杀入了大营之中。
只是,等到苏定进入了大营之中,方才感觉到了一丝异常——梁山大营之中的确是厮杀声震天,不过,不是亡命搏杀,反而更像是一场军事演习,哪里有什么伤亡?
只是,这个时候大军都已经冲入了梁山大营,再想停止前进,已经不可能了,强大的惯性,促使着大军几乎全部冲入了大营之中。
“轰!”
苏定正要喝令大军停止进击,冷不防感觉到坐下战马脚下一软,径直向着前方栽去,不光是苏定,还有曾涂,以及冲在最前面的近百骑兵全部冲入了陷马坑!
近丈深的陷马坑,就这样毫无防范的摔下去,即便是摔不死,也得摔的重伤。
“不好!上当了!”
苏定吓得亡魂大冒,在空中腰间使劲儿,双足一蹬,踹在马背上,身体径直向着远方落去。
虽然苏定比不上史文恭武艺天下无双,但是能够成为与史文恭齐名的曾头市教师,教出了曾家五虎这样的悍将,手底下的功夫如何能差的了?即便是与梁山五虎八骠骑相比,也绝对不落下风的。
苏定险之又险的落在了陷马坑的边缘,还没有等到回过身来,四周围梁山大军的厮杀声已经销声匿迹,取而代之的是一阵密集的梆子声!
随之而来的就是漫天的箭雨,从四面八方曾头市的人马射来。
如今五千曾头市精卒,全部都拥挤在梁山大营的正中,空间狭小,拥挤不堪,面对着漫天的箭雨,连个躲避的地方都没有,瞬间伤亡大片!
“中计了,快撤,快撤!”
苏定连滚带爬的站起身来,厉声喝道。
只是,现在他连匹马头没有,天色又黑,谁还能够看得清他,谁又能够还听得到他的军令?
好在后面还有曾密曾升等人,开始指挥着大军向着来路撤退,现在再撤退,已经晚了。
原本在大营之中正在“厮杀”的梁山兵马,左右一份,在呼延灼与刘唐的率领之下,向着曾头市人马包抄而来,动作神速,根本不给曾头市的人留下丝毫反应的机会。
曾头市大军前后冲突,后面又有呼延灼与刘唐率领着梁山军堵住去路,阵脚大乱,不要说漫天箭雨,即便是曾头市兵勇自相践踏之下,死伤的也绝对不在少数!
苏定大急之下,纵身跃起,一脚将一个曾头市骑兵踹下马去,抢了战马,开始指挥着大军向后撤退,疯狂的向着身后的呼延灼刘唐发动了反扑。
仅仅一刻钟的时间,箭雨过去,紧接着曾头市人马迎来的就是来自四面八方梁山军的围攻,数千曾头市精锐,如今已经成了瓮中之鳖,被梁山军团团围住,首尾不能兼顾,伤亡惨重!
苏定正在全力指挥作战之际,远处一个大和尚与一个头陀飞奔而来,直奔苏定!
“好贼子,接洒家一禅杖!”
鲁智深一声怒吼,沉重无比的连环铲泰山压顶一般向着苏定砸了下来,快如闪电!
苏定心头大震,急忙举钢枪应战,将鲁智深的镔铁禅杖接了下来。
砰!
一声巨响,苏定被鲁智深震得两臂酸麻不已,还没有等到苏定缓过劲来,武松的双刀又到了,向着苏定斜劈而至!
“贼将看刀!”
武松两柄寒光闪闪的钢刀摄人心魄,苏定脸色大变,只来得及将点钢枪横过来,拼命的架住武松的钢刀。
不管是鲁智深,还是武松,都是一等一的猛士,力大无比,苏定猝然遇袭,被打的手忙脚乱,再加上座下的战马,也不是他跟随他多年的坐骑,指挥不便,虽然接下了两个人的攻势,但是鲁智深的月牙铲这一次不是进攻苏定,而是奔着苏定的战马而来!
苏定刚刚架开武松的双刀,再想挡住鲁智深的月牙铲已经是来不及了,战马的后腿被月牙铲齐根斩断!
战马一声悲嘶,扑倒在地,将苏定给狠狠的摔了下来!
苏定亡魂大冒,一个鲤鱼打挺刚刚要跳起来,武松的右腿已经踢了过来,狠狠的砸了苏定的肚子上,一脚将苏定放翻在地,镔铁钢刀已经架在了苏定的脖子上!
“哈哈,师兄,这一次咱们可是抓住一条大鱼!”
武松狂放的大笑道。
没有了苏定的指挥,曾头市的人马更加混乱,一场大战整整持续了一个时辰,曾密曾升等人率领着残兵败将好不容易从重围之中杀了出去,向着曾头市方向仓皇逃窜!
曾涂死于乱箭之下,苏定失手被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