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先生听着不停点头,令月一桩桩一件件全都说得精准无比。
“这次你回来,小灰龛摆在大堂,你父母一个接一个去世,都没来得及告诉你灰龛的秘密,那就是你们家一直以来供奉保家仙的龛盒,所以你不知道,也没祭拜上供,本来它就很生气。”
“后来它发现,你们竟然养了一只猫,猫鼠之仇不共戴天,但是它又吃了你们家那么多香火,又受文气滋润,只能隐忍下来,至于爆发……”令月顿了顿:“是因为你们家的铃铛,一泡猫尿撒在了龛盒上。
“你想想,本来就缺食少粮,憋着一团火缩在家里,突然间猫尿淋头,又是从古至今的仇家,你能忍住吗?”
赵先生脸色惨白,摇了摇头。
旁边的妻子眼神失焦地盯在半空,不由得想到之前一幕,那龛盒,还是她亲自擦拭的,哪知道会有这样的后果!
她悔得肠子都青了,失魂落魄地喃喃道:“都怪我,都怪我,我不该纵容铃铛,它从小生活习惯就不好,我教了一次又一次,不少刺头都被我调)教得老老实实,唯独对上铃铛,我心软了,要是我早早让它学会定点撒尿,学好习惯,就不会有这些事啦!”
赵先生看她的样子像是钻进牛角尖,急急忙忙握住老婆的手:“还有我!我也有错!”
夫妻俩说话时,并没注意到令月听见这话,脸上古怪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