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银铃铛。阴蒂前端被皮质牵引绳束的太紧,鲜红的肉溢出来,像一个鼓囊囊的龟头,庆哥儿牵着他,便是牵着这处,他不得不手脚并用,才能跟上喜怒无常的主人。铃铛响起,更让陈玉祥觉得自己低贱,羞耻的耳朵通红。
“父亲如今没有睾丸,儿子孝顺,送你两个?何如?”庆哥儿嗤笑着,手里的绳紧了紧。引的陈玉祥一阵哀嚎。
“吵死了,不好好爬,卖什么娇?”庆哥儿一嘲讽,陈玉祥趴在地上不敢动,连唔咽都不敢有,泪蒙蒙的眼睛哀求着他,看的庆哥儿心里一软,他终究停下来,看看发生了什么。当他走到陈玉祥身边,才看清,那是一块裂开的石砾,一个蛛丝系的铃铛被卡在里面,方才怪不得他一紧绳子,陈玉祥就哀嚎,想来痛极了。
阴蒂被拉的长长的,被虐待的滚烫红腻。蛛丝又系的紧,如此一来,他刚刚又施力拉扯,怪不得陈玉祥满脸泪痕,看上去可怜至极。英气的长相带着泪痕,更惹人想施虐。可饶是他可怜,这女阴处水可没少喷,蚌壳嫩肉涌出一股子水,把玉阴茎都喷出来了,落在地上。那小阴唇红肉卷起来,淫液顺着大腿向下淌,泛着淫靡的桃红色。那一腔淫肉不停的颤抖,仿佛犯错的孩子怕受惩罚,肉欲双腿间,积了小小的洼池。
“父亲,怎么这么贱?痛的紧,还能发大水?真真是淫窍通灵,天赋异禀”
庆哥看着他这可怜又淫荡的样子,贝齿压着粉唇,待血腥味唤醒味觉。这人抛弃母亲,扼杀在腹中的他,他怎么能对这样的恶人心生怜惜?只扯着绳子往前走。
陈玉祥本想着他怜惜自己可能不会再折磨,何想到这一折辱,痛的支支吾吾,晶亮口涎顺着口嚼流满胸膛。他垂着睫毛,不安的抖动,却连抬起指节的力气都没有,一副沉靡于情欲已久的样子。
石缝卡着铃铛,铃铛扯着阴蒂,那中指般粗细的小蒂几乎痛的要断了。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庆哥又施力硬逼着陈玉祥向前爬。“啪”的一声,做恶多端的蛛丝断了。陈玉祥被惯性往前拉,冲击过大,他整个人趴伏在地上,只有大腿和臀部高高翘起,圆滑蜜臀如果冻般颤动。一腔子红肉放荡的流汤水。
庆哥不屑地走过去,只见龙眼大的小穴张开,红艳艳的肉拍出淫腻的泡沫。一股接一股的水飞喷。用手捻捻,既粘又腥骚,那阴蒂被折磨的红肿充血是之前的两倍大,深红色的肉蒂也在轻颤,被刚刚的折磨冲击过大,正在一小股,一小股的喷尿液哩。
“这就昏过去了?父亲,天还长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