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皮肤不易留痕,昨夜的痕迹根本看不出来,但脖子上的吻痕却清晰可见,楚子航摸着那块地方,似要用眼刀把它剐下来。
“卧槽,你他妈有病啊。”这次楚子航换了个口球,可怜路明非只能和他干瞪眼。
他从柜子里抱出个箱子,那外面是一层绿色的皮看起来很光滑上面还有很多繁复的花纹看起来是个高档货呢。
楚子航把它翻出来了他对自己想干啥?里面是什么?
路明非睁大眼睛,眼睁睁看着楚子航从箱子里拿出飞机杯、跳蛋、润滑液、假阴茎……这些东西他只在毛片里看见过。傻子也知道他等下要做什么。
楚子航拿起遥控器,随手一调,屏幕上的人换了姿势,勾唇笑了笑,路明非立刻心领神会,他,,,他这是要自己模仿片中的人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到底怎么办啊怎么会这样子!!!!他不是基佬啊!!!
啃咬乳头、亲吻小腹、口交、涂抹润滑液、规矩带套……一系列教科书似的标准动作下来,分针转了半圈,视频自动切到下一部,路明非已经萎了。
他被折磨得很想开口说一句“你他妈解开手铐让我来!”
楚子航更焦躁,阴冷着一张脸丢了跳蛋说明书,直接把那玩意儿塞到了他屁眼里,然后开了震动模式。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路明非缩起腿,直要咬碎口球,心想这傻子竟然开到了最大档。
想来楚子航也没用过这玩意儿,是个新手看他一把眼泪地哼哼,还以为他爽到了,片刻后牵出跳蛋,直接插了进来。
两人同时从胸腔里发出一声,楚子航是爽的,他是酸的。屁眼里像被塞了一根铁棒,又粗又硬,内道干涩的厉害,像上火时便秘一样,摩擦得红肿,很不好受。
那些重口味的器具楚子航放在一旁不再用,连乳夹都丢到地上,用最传统的传教士体位插他屁眼。大概抽插了几十下,楚子航摘了他口球和手铐,将他按在地毯上操弄。他揪着地毯上的毛,裸身躺在他底下,吞咽道:“……你他妈……烂死了……”
楚子航低下身想要听清他的话,等楚子航明白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时,耳根子肉眼可见的红了。那羞郝的粉色染上面颊,侵上眼角,红得滴水,偏偏那薄薄的嘴唇抿成一条冷硬直线,动作没半分消停,力道不减反增。
横竖屁眼要挨这一棒,他夹着楚子航腰,开始教人往哪肏,他学得快,很快找到那处位置,使劲击撞擦磨。
“……慢、慢点!”他哪里受得住,撑着地面往上移,楚子航追紧一步,贴的严丝无缝,捏抱住他臀部猛干一阵。路明非可耻地叫出声,渐渐体会出快感,屁眼开始吞吃那粗大物事。润滑液被搓起白泡,流了一滩沾湿地毯,他被推至隔音墙上,楚子航一面揽住他腰一面啃着他昨夜被刮破皮的侧颈,细细舔弄。
“……哈啊……啊……”他最难忍受的地方就是脖子,此刻痒得出奇,楚子航咬住他喉结时,他差点哽咽哭出声。
“……你……你别舔那里!”他缩起脖子,用手抵住楚子航脑袋,楚子航抱着他走到客厅,将他干得腿发抖,屁眼里又湿又肿。
客厅光线明亮,交缠的身影映在大理石茶几上,他躺到桌上,桌旁还有一枝娇嫩的玫瑰,正在开苞。
楚子航手一扫除去桌上所有障碍物,他及时抓住那枝红艳玫瑰,用指头掐着花刺,想让自己从浪潮般的快感中脱离。
“哈…哈……哈啊……”路明非粗喘气,楚子航拨开他掌心,拿了块花瓣喂到他合不拢的嘴里,然后用自己的嘴唇堵了上来。
“唔……”路明非摇头,不想吃花瓣更不想吃他口水,他吻了足足两分钟,下半身仍硬挺,茎身擦着红缝抽干,不一会儿射了出来。不知道为何这避孕套早过期了,没有半点弹性,套口被龟头撞得破了个小口,精液从那小口漏出来,慢慢流到路明非体内。
“哈……”路明非累得瘫在桌上,腰酸背也痛,筋肉发麻,楚子航射得深,浓浓一泡半会后才流了一些出来。
楚子航抱起他走到他卧室,路明非捶他肩道:“去浴室洗洗!谁跟你上床?”楚子航充耳不闻,此时他才感受到,真正白斩鸡的是我,他虽然瘦,臂力和腰肌却不差。
等等自己到底怎么回事是记忆错乱了吗?
楚子航的床被他自己收拾得很整洁,被子叠得跟豆腐块似的,路明非想起在一个不记得的时候,楚子航他站在自己床边等自己起床然后给自己叠被子的情形,那时自己还笑他像个贤惠人妻,现在我自己像个女人被他压在床上,被“人妻”扯开腿操进整根阴茎。
等等,路明非突然有点清醒了那是在日本执行任务在高天原的时候!!!!
“……不行了不行了,楚子航你他妈让我歇一会儿……哈啊……嗯啊!”他抓起一旁枕头扔师兄脸上,师兄沉身插进,往上顶弄,他被师兄抓住屁股二两肉,叫声变了调,屁眼含住他粗壮阴茎,水声噗滋作响。
“绞得好紧,难怪赵孟华一直对你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