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了一瞬，然后真诚道：“谢谢。”

&esp;&esp;钱进笑了笑，正要说不客气，向晚和鹿离从卫生间出来了。

&esp;&esp;向晚红着眼走在前边，鹿离追在她身后，边走边说：“晚晚，妈咪刚刚不是那个意思。”

&esp;&esp;向晚没有回应，一路沉默。

&esp;&esp;直到坐到钱进身边，她才和鹿离说：“我都听见了，你说了不想要我！”

&esp;&esp;鹿离追着坐到了向晚的另一侧。

&esp;&esp;她百口莫辩，垂死挣扎道：“我那是……”

&esp;&esp;话没说完又被向晚打断：“我到底是谁的孩子？你和爹地为什么要骗我？”问完她又直直地看向鹿离。

&esp;&esp;鹿离想躲开她的视线，最后却是徒劳。

&esp;&esp;“这……”她依旧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esp;&esp;过去的事情太复杂，鹿离不知道从何说起。

&esp;&esp;当然，最重要的是——

&esp;&esp;她害怕说了后，晚晚就不理她了。

&esp;&esp;就在她犹豫不决的时候，对面的程舒意突然插话道：“你妈咪大学时因为嫉妒我，抢了我的男朋友，之后意外有了你……”

&esp;&esp;鹿离大惊失色，立刻站起来阻止道：“程舒意！”

&esp;&esp;程舒意淡然地看着她，说：“她都听到了，你还想怎么骗她？”

&esp;&esp;鹿离脸色涨红，说不出反驳的话。

&esp;&esp;两个曾经的好友冷眼对峙。

&esp;&esp;一旁的钱进先是看了眼愣住的向晚，然后也转头和鹿离说：“鹿离，孩子有知情权。”

&esp;&esp;鹿离闻言收回和程舒意对峙的视线。

&esp;&esp;她皱着眉看向钱进。

&esp;&esp;钱进平静地回视她，补充了一句：“同样的，我也有知情权。”

&esp;&esp;鹿离怔了一下，然后很快明白了钱进的言下之意。

&esp;&esp;她瞪大了眼睛，结巴道：“你、你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