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抄抄经文,念念经,修生养性,省得她惹您不快,再弄出点动静,破坏婚礼。”
他压低声音,“镇国公主的嫁妆中有一部分田产地契都是要交给母亲您的,殷氏手上也有一些,她出不了门,母亲代她管理也方便。”
太夫人笑眯眯的点头,拍了拍萧越的手,甚是满意萧越的建议,“你是我儿子,我不帮你看着,谁能似我一般全心待你?”
“越儿。”太夫人琢磨过问,“你不是故意帮殷氏开脱吧,我告诉你,她就是个害人精,你可得小心点,老话说会咬人的狗是不叫的,她那忍耐劲,我看着都怕。谁知道她拼命留下来,要做什么?”
萧越淡淡一笑,“母亲放心,无论她有何打算,都是一场空。”
连太夫人这样的人都能看出殷茹有所企图,萧越又岂会看不出?
只是现在萧越腾不出手收拾殷茹罢了。
同样他也想看看殷茹的耐性有多好。
“扔掉,都扔掉。”
顾诚悄悄指了指鼾声大作的顾衍,小声吩咐捧着殷茹书信进门的仆从,“让衍堂弟知道,我还有活路吗?”
平郡王府毁了大半,顾衍便赖在了顾诚府上,不是拉着顾诚喝酒,就是拉着他喝酒,每一次顾衍都是最先醉倒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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