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拨开,露出光洁的额头。
女子多以花钿作饰,但掩在额发下总看不真切,可闺中女儿在出阁前,又岂能随意将额发梳起,所以颜淮有时见颜子衿描了花钿,总是会在心里好奇猜测今日是个什么样式。
如今他总算能将额发尽数拨开,却已无心去瞧,竟有些愣神。
颜子衿见他停了动作,有些不解地凑近些问他再看什么,颜淮这才回过神来,他低眸看着颜子衿,眼里已是无限柔情,抱住她开口道:“刚才瞧见了一位美人,神魂颠倒一时失了神。”
颜子衿刚想说哪里有什么美人,颜淮却已将其温软的身子按倒,冲她比了个安静的手势:“少说些,一会儿嗓子哑了可没空给你倒茶。”
之前由着颜淮爽了一次,此回动作便轻柔许多,这床笫之间的事,颜子衿都是从颜淮身上学来,自然也只懂他教的那些,每一次相欢,都是听他怎么说,她便顺着怎么做。
情到至深,颜子衿已经喘得不成样子,颜淮吻着她的眉间鼻梁,眼角红唇,最后凑近了她的耳侧唤了句:“娇娇。”
语气缱绻,暧昧柔情,颜子衿从未听见颜淮这般叫过她,小时候是“小妹”“锦娘”,后来便是“衿娘”“子衿”,颜淮在做这些事的时候最爱的是叫她“衿娘”,听惯了那些后,如今被蓦地唤了声“娇娇”,又是在这个时候,颜子衿哪里受得住,脸颊顿时滚烫:“怎、怎么这样叫,怪羞人的呀。”
下一秒颜淮紧抱住颜子衿,手掌轻按着她的头顶,酣畅淋漓地与她再迎一场缠绵,同时仍不住地在她耳边“娇娇儿”地唤着。
这个昵称对颜子衿来说实在有些肉麻,可颜淮这么叫着,却叫得她身子发软,不由得抓紧了颜淮的肩头,连声音也软得挠心。
将白浊又一次尽数送入花房,颜淮虎口扳住颜子衿的下颌,使她躲不开这一回的深吻,颜子衿今晚被折腾了好几次,也实在是累极,到了中途便沉沉睡去。